有没有甜到爆炸的睡前小短文?
研究生导师要给我介绍相亲对象。
是她儿子,身高一米八八的检察官。
我打扮的很漂靓去赴约。
他(前男友):哼,离开我,日子过的挺滋润。
我腿脚抽搐,内心哀嚎:现在后悔还来不来的急。
1
我把实验报告交给导师,正准备离开。
“琬琬。”
导师亲切喊住我,走过来笑眯眯地说。
“上次跟你说的,考虑怎么样啊。”
导师年近五十,为人亲和诙谐,因为我学习能力不错,对我很器重。
器重到,要把她的儿子介绍给我。
她已经不止一次在我耳边唠叨了,说我这么优秀的人就应该配她优秀的儿子。
见我迟疑,导师脸色蓦地一拉。
“许琬,再拒绝你相亲相爱的导师,可就不礼貌了啊!”
我木木地看着她,还在纠结。
这时候,导师口袋里的电话突然响起来,她看了一眼来电提醒,嘴角弯了弯。
“儿子,你已经到学校门口啦,好的,妈妈现在就出来。”
收起电话,导师就把我往门口推。
“许琬你先去找我儿子,我有东西落在职工宿舍了,我去取。”
还报了一串车牌号,她儿子的。
我还想说什么,她不给我的机会,门直接嘭的带上,连带着她的回音。
“快去找他,不用等我。”
我都没理解,导师干嘛叫我去找她儿子,可想着想着,人已经到达校门口了。
路口街边,一辆黑色的G50吸引了我的注意,仔细一看。
车牌上的数字,和导师说的完美对上。
我站在原地,一阵茫然。
该不该上前打招呼呢。
导师的微信消息来的很及时。
“许琬,我儿子向来没什么等女人的耐心,你去跟他说一下,他母亲正在新陈代谢,没那么快。”
“或者,你去车里陪他聊聊天。”
想到,导师是给我发工资的,我也就忍了。
还未走到那,一只夹烟的手从窗户边缘搭了出来。
骨节分明还白皙,指腹捏着烟蒂,轻轻抖落些许烟灰。
这样好看的手,做什么都赏心悦目。
没来由的,想起某个人。
我慢慢走到车旁边的时候,他已经把烟掐灭了。
可能察觉到我的动静,头也没抬地说。
“抱歉,我妈就是那样的人,你.....”
话止于他看见我的面孔,于此同时我也呆住了。
我没想到,导师的儿子居然是我前男友。
我之前听她提起过她儿子的名字,可我以为只是巧合。
“江宴,好久不见啊。”
我让自己的语调尽量欢快,不就分了个手嘛,再见面也不需要搞的跟仇人似的
江宴坐在车里一动不动,一双黑如耀石的深邃眼眸紧锁着我。
听到我声音,也无动于衷。
2
半响,他出声。
“碰什么。”
他陡然的低气压,让我有点害怕。
站在车门前,打开车门的手在他犀利的眼神下僵住。
然后我低着头跟他解释,是他妈妈叫我来的,我没想要来,也不知道是他。
他没在说话,打开车门侧腰下了车。
一身黑色系服装,加上他一米八八的身高加持,他站在我跟前的时候,我莫名的打怵。
连忙后退了几步,分开与他过近的距离。
然后头顶上就传来一声嗤笑。
“站着干什么,吹冷风很舒服?”
我抬起头,他绕到副驾驶那边,替我打开了车门。
我坐进去,系好安全带,他也倾身进来。
“坐后面,是想把我当司机。”
“许琬,你可真行。”
哦,原来他刚才这么凶是这个。
引擎踩下去,车拐了个弯,就驶入了宽敞的人行道上。
“你妈妈还没上来呢。”
我反应过来,看他熟练地操控方向盘。
“我妈的意思你不知道?”
江宴有些意外地看我,车速又快了些。
我明白了,他妈有意撮合我们。
我点了点头,揪着安全带,有些紧张,就听见他说。
“我们谈谈。”
3
重逢,他带我去的地方,居然是他好朋友周深的酒吧。
暖色调的室内氛围里,看不见几个人。
时间还早,场子还冷清。
周深看到我,眼底闪过一丝意外,很快又恢复如常。
好似,我和江宴还有纠葛,并不意外。
周深麻溜地钻进调酒区,自个充当调酒师。
“帅哥美女,喝点什么。”
“比如这款一杆进洞。”
我还没喝东西,就差点被周深的话给噎到了。
他是典型游戏人间的富二代,路子很花很野。
读大学的时候,我无比好奇,像江宴这种不苟言笑,正经沉稳的人,怎么能和他成为朋友。
“找打是吧。”
江宴瞥了一眼脸色通红的我,拿起桌边的空酒杯朝周深砸去。
幸好周深躲的快,嬉皮笑脸道。
“开个玩笑,不要那么严肃。”
4
“算了,你给我开个包间。”
门口陆陆续续来了些客人,吵闹打破了这一方的安静。
不适合谈话。
后来,我在江宴不可违抗的眼神杀下,喝了好几杯浓度不低的鸡尾酒,昏昏沉沉靠在江宴肩上的时候。
我猛然意识到,自己被江宴骗了。
“当初为什么分手,跟我说好不好。”
江宴揉着我腰,温热的鼻息在我耳边萦绕。
我酒量不好,但我还残存一丝理智。
抿着唇,脸贴在他胸膛前装死。
江宴妈妈说的没错,他很少对女人有耐心,可偏偏是我,差点耗尽他毕身的忍耐性。
我记得我们刚确认关系那会,因为他是学校的高度关注对象,我因此不想公开,怕招致一些女孩子的妒忌。
每次在校园里偶遇,我们都装作不认识。
但也屡次撞见有些小女生送情书跟他告白。
可女生话都还没开始讲,江宴就面无表情地把情书塞回去,绕过她,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在课堂里,有女孩借问问题的名义主动跟他套近乎,可他睁眼说瞎话。
“我不会,请找别人。”
他怎么可能不会,专业第一,脑袋敏锐。
就是没人情味。
他抱着我吻的时候,我就问他。
“干嘛对其他女孩子这么凶,我不会因此吃醋的,只要保证正常社交距离就好。”
他说,跟自己不相干女生费口舌,纯属是在浪费时间。
可这样的人。
会坐在教室门口的长椅上,等我考完几个小时的试。
会在约定地点等我到天黑。
会排很长长的队伍,就为了买一份我爱吃板栗酥。
只是他深情一片换来的是,毕业典礼那天晚上,我把花束砸在他怀里,残忍说道。
“江宴,我们分手吧,和你谈恋爱没意思。”
他不信,慌里慌张地拽住我的手。
“那怎么样才有意思,你教我,我肯定能学会。”
我用力甩开他手,转身投入一个学弟的怀抱。
“这样,你信了吗。”
5
“宝宝说话。”
江宴亲在我耳边触感,一下子把我拉回现实。
原来他不信啊。
我岁数在涨,以前总是被他灌醉,然后对他百依百顺的路子早就不受用了。
我就是闭口不说,他亲我一口,我就挠他一下。
最后,还是他率先妥协了,轻轻叹了一口气。
打横抱起我,送我回家。
我在他车内东倒西歪的,江宴凑到我身前固定住我的肩膀,完好地帮我扣上安全带。
喝了酒的缘故,我眼前一层水雾,但男人好看的脸部轮廓依旧出众。
我傻傻笑了一下。
真帅。
他屈指勾了勾我的鼻尖,无奈叹息。
“也就你了。”
也就只有我,让他心甘情愿被我折腾。
可是,江宴,我不值得你这样做。
6
到了他小区的地下车库。
他直接把我抗在肩头,见我不安分,还用力拍了一下我的臀以示警告。
“啊啊啊,大流氓。”
我像一只被惹恼的猫咪,在他身上张牙舞爪。
因为今天下半身穿的是一条紧身的桃粉色包臀裙。
他的手掌无论冷热,都能轻易地透过那层薄薄的布料传进我的皮肤里。
江宴稳住身子,把我往上颠了颠。
“在酒吧亲你的时候,都不见你害羞,现在倒想起来害羞啦,看来酒是醒了。”
“没醒。”
江宴轻笑了一声,故意往我身后那两块肉又啪啪打了两下。
我不敢动,脸红成猴屁股。
指纹解锁密码门,随着那声嘀的标准声效,我的心也紧跟着跳了跳。
夜黑风高,孤男寡女。
不太好吧。
江宴来到屋内,大步往某个方向走,一脚踹开卧室房门。
一阵天旋地转,我陷入柔软的被褥里。
我下意识挣扎要起来,手却被拽住,推倒,高大挺拔的身子顷刻间压过来。
“再乱动!”
说着,江宴薄而润的唇瓣下移了几分。
我只要稍稍动一下,就能严丝合缝地贴上。
见我乖顺许多,江宴勾起满意的嘴角,贴心地替我把散落在耳边的碎发掖至耳后。
“我现在来问你问题,说一次谎,我就亲你一口。”
“那说真话呢。”
我下意识接茬。
“说真话啊。”
江宴装作思考的模样,摩挲着下巴,然后他厚颜无耻说出一句话。
“勉为其难让你亲我一口,作为奖励。”
“那有你这样的奖惩机制,你分明是变个法占我便宜。”
我瞪着他控诉。
他笑了笑,指腹在我脸颊处轻轻磨蹭。
“所以决定权在于你,只要你说真话,我就不会亲你,而选择要不要亲我,是你的主观能动性,我强迫不了。”
他是检察官,在动嘴皮子这方面,我自愧不如。
况且他还用体型压制我,我看着他扣在我腿上的膝盖,和被他牢牢束缚在头顶的双手。
我叹了一口,乖乖妥协。
“好吧,你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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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琬琬类卿」知乎 - 点击阅读